唐溪沉声道:“民女也不知有没有把握,不过,民女定会尽力而为。”
凡事总有例外,她可不敢直言说有十分的保证。
再说了,那可是一国之主的命,不是能忽悠就过去的。
按照刘公公所描述的症状,皇上很有可能是得了糖尿病,至于是早期还是晚期,目前还不能得知。
刘公公闻言,微微颔首不再说话。
谢城目光一直放在唐溪身上,本以为坐在刘公公旁边会让她怯场,却没想,竟如此落落大方。
不过想想也是,一般人初次见他都会怯场,她却没有,不仅如此,还敢直面调戏他。
这么多年,也只有她一个人敢。
说来也奇怪,她父亲弟弟瞧着并不像胆大之人,每次见人都小心翼翼的,她却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见了谁都嘻嘻哈哈的。
不过,小姑娘倒是有几分聪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还挺高。
谢城唇角不自觉地勾了勾,似察觉到了什么,忙举起酒杯以做掩饰。
谢老太爷看了看自家孙子,又看了看对面的唐溪,眼中似有精光闪过。
这场饭局很快就结束了,刘公公被安排到客房去歇息,唐溪却被谢城带到了书房。
“坐。”
进了书房后,谢城示意她坐下。
唐溪坐下之后狐疑地看着他,“城主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儿要交代吗?”
“嗯。”谢城在她对面入座,淡声道:“燕皇表面看似温和,其实不然,他不喜态度散漫之人,更不喜谎话连篇之人,即便是善意的谎言也不可,到时,他问什么你只需如实回答,莫要撒谎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