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他们是一样的,一样在这世道的最底层挣扎,那些男男女女们一边唾弃鄙夷,一边追捧,他们注定只是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的玩物。
秦云淮皱了皱眉,他只以为玉影知道她的身份,在外凝宜宣称在戒台寺祈福,若是被人知晓。。
玉影却将他的沉默当成了默认,心中酸涩,“秦大哥,你和她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戏子妓子,不论身份经历或是外貌,你和我才该是这世上最般配的。”
秦云淮见她红了的眼眶,叹了口气:“你累了,回去休息吧。”
都是飘零人,那有什么真情假意。
玉影虽然做的不是什么说得出口的行当,但也是从小娇惯长大的,死缠烂打的泼妇行为她做不出来,没再说话,转身出门离开了梨园。
秦云淮却是觉得好笑,他周围的人难不成都以为他对那格格有什么非分之想不成?
另一头,凝宜坐在马车里,还在想刚才在出门时见到的女人,虽然见多次数不多,但是凝宜对她的印象却很深。
“凝姑娘,到了。”
马车停在了五层高的红砖楼前,凝宜踩着矮凳下了马车,进到饭店的大堂。
“请问六格格在吗?”
“六格格在这儿定的房间没有退,但是这些日子都不在。”饭店管事恰好也在那天的华洋宴会上对凝宜有些印象。
奇怪?人不在酒店,阿耘也不知道又去了那里玩了。
“凝宜格格?”
凝宜回头意外的看到一个熟面孔,“徐大人?”
徐长续下马请了安,看了眼后头的饭店招牌,“您是来找六格格的?”
凝宜点头,微笑道:“是,只是来的不巧,阿耘恰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