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列表里刚好没有“Z”打头的,按字母表顺序删下来,他刚好是号里最后一棵独苗。
江挽想了想,点开他的朋友圈。
他的朋友圈没有设置三天内可见的权限,但是空空如也。
特立独行又神秘十足。
接下来的几天,言熠没主动向她问猫的情况,倒是她觉得猫太可爱了,怕在朋友圈刷屏引起不爱猫人士的反感,频频给言熠发猫图和猫片。
言熠可能在训练,虽然不会秒回,但最多二十分钟一定会回复。
有时候是简单几个字的附和,有时候是通过她的图或视频发现的细节,时不时会感谢一句“带猫辛苦了”。
江挽甘之如饴地说:“我不辛苦的,猫比较辛苦。”总是跟她玩得精疲力竭。
等把这只猫还给言熠了,她也去宠物店买一只属于自己的。
与此同时,言熠每天都被债主催债。
“哥,你快把猫还给吧,我爸妈旅行结束快回来了,知道我把猫拿去给别人养了,会把我扫地出门的。”
言熠想起聊天时江挽欢喜的语气,帮她争取了一天:“明天还你。”
江挽还猫前夕又和言熠打了一局游戏。
前阵子她跟池庭彦做塑料情侣,都没顾得上跟言熠澄清当年不告而别的事。
这几天她和言熠虽然是在正常联系,但她总觉得隔着一层双方都心知肚明却谁也不愿捅破的窗户纸。
他们两个都在欲盖弥彰地表演,熟稔得过了头,就显得有点假了。
她当初不是故意疏远的,愧疚谈不上,但这件事不说开,她见到言熠永远心虚,专门跟他聊这件事会紧张,所以只能借着打游戏缓解她的紧张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