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鸣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说出来，脸已经跟着耳尖红了起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李凤鸣深呼吸了一下，眼睛在江晚城的身上扫了一圈，声音里的自持和冷静又带着不确定性。
“不知道”江晚城诚实地回答，“有点恍惚”。
李凤鸣双眼微眯，脸迅速黑了下去。就在江晚城以为他要一巴掌打死自己的时候，他却是也笑了。
“你再说一遍？”李凤鸣又舔了一下唇角，鲜红的舌尖退回齿间，满眼都是危险的警告。
“我说谢谢你”江晚城快速说完，双手以最快的速度抓住李凤鸣按压得咔嚓作响的双手，道，“我想跟你在一起”。
“”
李凤鸣微微愣了一下，一脸怀疑地看向江晚城。他与江晚城之间什么事都做过了，什么话也在玩笑里说了个遍，如今这样说，他甚至都起不了什么波澜。心理叫嚣着要一个肯定的答案，不然这一句两句都像是从前的无数次那样无疾而终。
“你说清楚”李凤鸣突然挣开江晚城的双腿，往前一压，直将江晚城禁锢在真皮座椅里。他无心去看江晚城身上又散开的毯子，眼睛直盯着江晚城的颈部，那里崩出一条美丽的弧线。
“唔”江晚城将被李凤鸣强行分开的双腿向内收了收，眼睛一眨一闭地冲他勾手指，“你靠近点，我告诉你”。
李凤鸣不疑有他，冷不防弯腰下去，直接就被江晚城圈住脖子，一口啃了上来。他还没反应过来，江晚城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了座椅里。
“唔你”李凤鸣刚想开口，又被江晚城沿着嘴角狠狠地咬了一口。
很轻的一下，似乎是怕真咬到他。他只感觉到细细麻麻的电流从嘴角一路扩散到全身，而后还没张口，就被江晚城一把捂住了嘴巴。
“我要说了，你听着啊”江晚城趁着李凤鸣微愣的瞬间，迅速分开双腿跪在他的腰侧两边，一屁股直接就坐在了李凤鸣的小腹上。
尽管他刻意放轻了动作，李凤鸣还是觉得腰腹间像是被剧烈的火轮砸了一遍。
江晚城身体带热，尽管这样脱来脱去的折腾，靠上来的时候，只轻轻一摩擦，他就全身都像是点了火般开始生热。这他一直都知道的，以前读高中的时候，他全身都冷，夏天的时候江晚城喜欢摸着他的小手臂降温。冬天的时候，又会把他冰到血液不循环的手塞进自己的毛衣里取暖。他说他怕热不怕冷，每次自己都能将他的衣服和肌肤都冻凉，但他又很快就能恢复，像是取之不尽的小火炉。
李凤鸣将呼吸放轻，似乎是怕自己呼出的气体将江晚城的手心冻凉。这样下意识的动作，让他的呼吸有些困难，不得不微微张开一些嘴，从江晚城捂紧的掌心里寻找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