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举战败的消息不胫而走,项羽三日内就受到了消息,双手拿着竹简,看了下之后,蒲团大小的双手一合,将竹简合在一起,猛然一用力,整个竹简都被一分为二,要知道一个筷子容易断,而一把不容易,这竹简一合,轻而易举的被项羽这段,可想而知项羽的力气到底有多大。
众人一看地上一分为二的竹简,面色不解道:“大王!你这是………!”
项羽看着敢来的范增和郝瑗,咬牙切齿,鼻息下的胡子都快立了起来,脸色难堪道:“薛举这个蠢货!五万人马,大战敌方五千士兵,竟然被斩杀过半,伤亡惨重!这仗是怎么打的,天下竟然有此蠢货!”
“哦!”范增和郝瑗将地下的两个竹简捡起来,何在一起,相互对比,看着这份战报,脸色一变,一时间竟然不知所言,战争打成这样,这薛举怕是会沦为笑柄啊。
“传我令!派龙且带领本部人马,给我替换薛举,让薛举滚回彭城,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项羽心中现代一场烦闷。
在一旁接受项羽调令的钟离昧,正欲准备出去,只见范增连忙道:“将军且慢!”
“怎么!叔父你还有为这个蠢货求情吗?方貌!方肥两人战死!方杰这家伙还要我给他一个说法!”项羽脸色难堪,蒲团大小的手隐隐约约要将面前的桌子拍成碎片。
“非也!大王仔细的想想!薛举的能力!大王在想想薛举的脾性!”范增将手中破碎的竹简扔给钟离昧道:“还请将军暂且出去,再下有事情和大王商量!务必不能让任何人靠近!”
“再下明了!”钟离昧乃是项羽的心腹,自然没有反抗的道理,直接走了出去,随手将手中破碎的竹简扔在了火盆里,双手环抱于胸膛前,看着形形色色操练的少士兵。
项羽看了一眼范增,随即道:“叔父!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大王!薛举不但不能罚!而且还要赏!”范增抚摸着自己的胡子,眼中带着一丝平静,看着脸色诧异的项羽,心中叹息了一声:羽儿到底是太年轻了,御下之术还是不够啊!
“叔父!薛举此战大败,按法当斩!我将他调回彭城已经够给他面子了!现在打了败仗还要赏,这是什么道理!士兵日后谁还为我卖命!此事万万不妥!”项羽一听,眉毛都立起来了,开玩笑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大王!此次还真的要采纳范相的建议!任凭大王昔日如何的胡闹!但是这一次万万要听从范大人的建议,否则就如同自断一臂啊!”郝瑗脸色难堪到,此次无论如何都不能乱来,因为乱来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项羽看着两人,心头不由一沉,这是什么道理!两个人都异口同声,显然有一层面是项羽不成想到的,脸色难堪道:“给我一个征服我的理由!”
范增看了一样郝瑗,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笑容,随即道:“薛举此人力可比大王!其能力隐隐约约在龙且之上,大王将他替换了下来,将龙且派上去也是无用,更何况此人之心,大王至今都没有收服!难保他不出现反叛的心思!倒是木已成舟,我们悔时已完。
“不错!大王此刻不予责怪,反加勉励!必然会成为大王麾下的心腹!日后肯不尽心尽力为大王办事!”郝瑗赞同道,见项羽眼中还是有一丝犹豫,继续道:“而且以再下之建!此人有冲锋陷阵之能!遇到一些普通将军,攻城自然是不在话下,但遇到了将才,就显得棘手了!”
“哦!怎么说!是孤用人不当咯!”项羽抚摸着自己的胡子,眼中带着自嘲之意,甚至隐隐约约在挖苦郝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