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那么久,却是这样的结果,那彦成实在难以相信,“芸儿真的这么说?她一直在等着我,我不相信她会这么快就放下,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或者对我有什么误解?大梁,你能不能让我见见她,有些话必须当面才能说清楚。”
“见不见都是一样的结果,彦成,你就别再执着了,放下她吧!”
说这话时,梁颂的眼神明显闪躲,那彦成发现异常,开始怀疑这话的真假,“你没把真相告诉芸儿,这话是你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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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那彦成并不确定,只是诳了这么一句,不擅撒谎的梁颂立马就上当了,既已被拆穿,梁颂也就不再伪装,干脆一股脑儿说出来,
“我想说来着,可是我娘不让说……”
冲动之下,梁颂把自己与母亲的争端统统道出,末了他又补充道:“我娘也只是为了小芸着想,她没有坏心,你万莫怪她。”
“梁大娘时常照顾我和我娘,对我们恩重如山,我自然晓得她是个善心人,但这是我和芸儿之间的事,该由我们自己来解决。”回想起那日在避暑山庄所发生之事,那彦成心生疼惜,
“芸儿总是被人欺负,宫里的人时常针对她,给她使绊子,我能看得出来,她很不适应现在的日子,若然任由她遵从皇命,嫁给十七阿哥,那么她的后半生不会有幸福可言,难道你忍心看她被人陷害嘲讽吗?”
梁颂当然希望她能开开心心的做自己,听罢那彦成的话,他又开始心软,但母亲撂过狠话,梁颂不敢违逆母亲之意,甚是为难。
不愿让他夹在中间为难,那彦成也就没再央他,“无妨,我自个儿想办法便是。”
没能将此事办成,梁颂总觉得自己对不住他,满怀歉疚,“彦成,你会不会怪我?”
拍了拍他的肩,强压下心中的悲绪,那彦成勉笑安慰道:“你的处境我理解,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不会怪你,本就是我对不住芸儿,我会自己想办法挽回她。”
他所决定之事,不会轻易放弃,梁颂这边行不通,那就另想他法。
然而放眼整个府邸,他没什么可指望的,父亲对他虽好,却不同意他去找芸心,手下的唯一能信任的只有长随丰年。
当初丰年只是一名普通的洒扫小厮,被人诬陷偷东西,若非那彦成搭救,证明他的清白,他便会挨板子,甚至会被送官,是以他对自家少爷十分感激,只要是少爷交代之事,丰年都会尽力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