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沈慎之的声音还算柔和。
简芷颜又困又累，脑子都快转不了了，嗯，怎么这么晚还打电话过来？你还不休息吗？
沈慎之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目光深沉：什么时候睡得？
嗯？我不知道，怎么这么问？她因为很困，说话的声音软软糯糯的。
她困得连睁开眼睛的都懒得，可沈慎之既然说起了，她也只好看了下手机，又打了个呵欠才说：哦，刚睡不久，十分钟不到吧。
我打的电话，你怎么不接？
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了？简芷颜闭上了眼睛，又想睡觉了。
一个多小时前。
哦，那个时候，我应该在泡澡呢。
怎么不回我电话？沈慎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我没看手机，从浴室出来，就上床睡觉了。
简芷颜说的是真的，可沈慎之听了，似乎不满意，怎么没有等我电话，也没有给我电话？
有点累，忘了……
简芷颜困得不行，沈慎之的声音是很好听的，可因为太困了，和沈慎之说话的时候，她觉得有点吵，将手机拿远了一些。
很累？事情进展到哪一步了？
目前在核实铮砚的报告……
铮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