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越铠愣住了，什么？
程颍东撇唇，你没听错。
什么时候？你……你现在才告诉我？
不是，谁知道你有假期啊？
她现在在哪？
高中学校里吧，刚才她说她回学校了。
知道了。
黎越铠说完，直接挂了电话，程颍东咬牙，我擦，我还没说完呢。
黎越铠随即拨了董眠的电话，但没拨通。
黎越铠薄唇紧抿，试了几次都没打通，他只好再给程颍东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跟程颍东说了下，让他试一试。
程颍东只好给董眠再打了个电话过去，却很快就打通了。
程颍东愣了下，董眠问：颍东？还有事？
刚才越铠说打你电话打不通，怎么回事？
董眠顿了顿，他……给我打电话了？是有什么事吗？
你是故意躲越铠，所以不接越铠电话？他忍不住问。
……嗯。
程颍东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