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秦家有个酒会,你听说了吗?
没有。说到这些,宁语正色问:怎么了?
这个酒会,是名流荟萃的地方,能够解释的,都是京都一等一的大人物,沈家和秦家也交好,这次宴会,沈家肯定会派人去。
宁语回味过来,可像他们这些一等一的名流,我们连请柬都没有,根本进不去。
但我听说,唐总那边能弄到请柬。
那姓唐的,家里是做实业的,根基深厚,人脉广泛,路子野,所以就算他们唐家在京城地位已经不如当年重,但上流社会,他却是一直都是想进去,就能进去的。
宁语脸色一沉,冷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宁父也有些尴尬,爸爸不是这个意思,现在唐总对你不是没有那个意思了吗?
所以,我想,我们可以跟他好好合作——
要合作你合作,宁语语气很冷,态度不像是对自己的父亲,反正我是不回去,我绝对不会再看到那姓唐的一眼!
小语,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不能——
我话就撩在这里了。宁语冷冷的打断。
有了沈慕檐那十多亿,宁父对宁语也是处处忍让,唯恐激怒她。
本想跟她说商场上的事,凡事应该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虚与委蛇是必要的,不能因为有过恩怨国外,就连生意都不肯做了。
如果宁语坚决这样下去,她的生意,是做不长远的。
但宁父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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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酒会在即,而唐总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