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因为今天这件事,她已经彻底和梁律师撕破脸。
她可以无限期的留在家乡做自己的事。
但沈慕檐不行。
他还有他的工作要做。
他过16了,爸妈定居不管他,你更加不用管,沈慕檐打断她后,一顿,掀起眼睑看她,不是要扫墓吗?我还没跟你一起给岳母外婆扫过墓,这次我理应跟过去。
岳母……
薄凉被他的称呼惹红了脸。
是啊。
他们是夫妻了。
夫妻……
这两个词,在她心里细细的嚼着,不知怎么的,竟然多了一丝的甜蜜。
次日一早,薄凉和沈慕檐,沈暨檐就上了飞机,两三个小时后,到了薄凉已经诀别差不多十年的故乡。
下了飞机,上了车,凝望着不断后退的街景,薄凉有些失神。
这个城市,从她八九岁离开到京城读书,直至和沈慕檐分手,她回去的次数,屈指可数。
再加上十年未曾回来,这个城市,变得异常的陌生,仿佛她从来都没有到过这个地方。
沈暨檐不知是旅途疲惫,还是了解薄凉的心境,难得一路都安安静静的,也不捣乱。
沈慕檐则凝视着薄凉,也选择不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