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理直气壮的控诉,音量却越来越低。低着头撇着嘴,钱途亮耳廓红红。
“哦?是吗?”难得地,那抹笑里不再只有温和,秦尔轻挑眉稍,深幽的眼眸里漾着一抹调笑。
那道探究的目光似是火星,扫在钱途亮身上,溅得他一阵发烫。懊恼于方才的口不择言,钱途亮胡乱揉了揉鼻尖,低头不答。
带笑的眸仍不打算放过他,炙热的视线从少年的侧脸慢慢下移,顺着少年的脊背,定在少年的髋部。只作短暂的停留,却击穿裤料,到达内层,差点烧化那条柔软的裤裤。
瘫软的背部被条形枕撑着,秦尔松垮地维持靠坐的姿势。隐藏的软肉冒了出来,堆在废弛的腹间,傲娇地刷着存在感。
和这具身体其他部位的纤细瘦削完全不同,这里是肉乎乎、软绵绵的。仅隔一层薄薄的衣料,钱途亮能清晰地摸到秦尔腹间隆起的弧度,也能触到那团凸起被挤压形成的浅浅褶皱。
裤裤死紧,钱途亮憋得难受,手掌稍稍收拢,报复般地在那团软肉上轻轻地、轻轻地捏了一把。
哇!手感真棒!
手掌代替口腔,尝到了可口的肉肉。钱途亮满足地呼了一口气,晶亮的眼珠稍稍向右瞥,抿唇斟酌字句。
“我妈...就上次,期中考嘛,我不是天天缠着你问问题吗?还来你家补课...你记得吗?”
说话颠三倒四,是做贼心虚的典型表现。
“我这不是进步了吗?我妈就想,就想让我问问你,有没有时间,能不能来我家吃顿饭?”
一个多月了,钱途亮总算有机会发出邀请了。
对于少年手下的动作,受害者当然是一无所知。
秦尔只略偏着头,对钱途亮的话语表示惊讶,“阿姨吗?不用那么客气,这都是应该的。”
同学间本就该互帮互助,更别说这个帮扶对象还是他的小亮仔,秦尔当然义不容辞。
“我妈提了好几次了。你这段时间身体不太好,学校也来得少,我就一直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