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一脑门子疑惑,站了半晌后看向申屠川:“他为何这么说我?”
“大概是觉得,殿下的裙子真是我撕的吧。”申屠川一派淡定。
季听:“……”
由于裙子破了,季听也没心情出去玩了,便直接跟申屠川一同回了房,等进了屋之后,申屠川突然将她抱起来。
季听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既然殿下已经不打算要这裙子了,想来也不会介意我再撕开一次。”申屠川说着便大步往床上走。
季听无言片刻:“……你说实话,是不是刚才我裙子破了时就惦记这事呢?”
申屠川没有承认,季听还想再问,但很快就顾不上这些了。
托申屠川的福,季听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睁开眼睛便看到一碗还在冒热气的汤药。
“我如今已经不会怀孕了,应该不用喝药了吧?”季听看向端着汤药的申屠川。
申屠川安抚道:“这不是养身汤,而是太医开的补药,殿下要喝足百日才行。”
“……也就是说,以后哪怕不行房,我也得喝药?”季听问完看到申屠川点头,一张小脸顿时苦了下来。
申屠川失笑:“若殿下觉得亏,不如我日日同殿下行房,殿下就当是喝养身汤了。”
“那我真是谢谢你了。”季听斜睨了他一眼,端起药一饮而尽,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床上,继续睡她的觉。
再醒来便是晌午时分了,申屠川还在房间里,只不过这次拿了本书在看。初春的暖阳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愈发衬得他轮廓分明。
他这张脸不论看多久,季听都有种看不够的感觉。
“醒了?”申屠川头也没抬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