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凌寒,你到底什么意思?”
愠怒之下的恒天,不再给水凌寒面子,而是冷冷质问道。
见此情形,水凌寒也不再赔笑,神色一整道:“回太上长老的话,弟子觉得傲苍笙是被诬陷的。”
此时的水凌寒,已经不再含糊其辞,而是直接说出了很多人的想法。
“是吗?这么说来,你是说老夫在串通副院长,一起诬陷傲苍笙了?”
恒天的脸色突然阴沉如水,声音也满含冷厉和怒意道。
水凌寒摇摇头道:“弟子不敢,弟子只是认为,某些人在陷害傲苍笙。”
“是谁,你说,老夫倒真想见识见识此人。”
恒天双眼一眯,语气骤然森寒。
“弟子现在还未查明!”
水凌寒自然不能直言是恒清风,故而如此说道。
“既然没有查明,你又凭什么说傲苍笙被诬陷?如此蛊惑人心,老夫倒想问问,傲苍笙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才会让你如此包庇与他?”
眼见水凌寒一时语塞,恒天趁势反击道。
“太上长老是在说笑吧?我身为一院之长,又怎么会被傲苍笙收买!”
水凌寒苦笑一声,出言辩解道。
“哼!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好询问的?”
恒天缓慢走上演武台,转身坐在了早就为他准备好的宽大檀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