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胜负已分,还赌什么赌。玄景啊,哥哥我要劝你一句。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你年纪轻轻的,赌性这么大怎么能行?”
刘在石摆摆手,得意洋洋端着哥哥的架子,高高挂起免战牌。
以他的精明程度,又怎会不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
能赢李湛一次,是因为对方麻痹大意,纯属侥幸。可一旦认真起来,还没捂热乎的哥哥位子,立马便会被夺回去。
“好了,晚上还要参加慈善酒会,大家收拾东西回去吧。散了,散了。”
赢了的人想脚底抹油,输红眼的人哪肯善罢甘休。
李湛连忙揪住想溜之大吉的刘在石,提出对自己完全苛刻,而对对方完全有利的打赌方式。
“我们赌最简单的,抛硬币!我负责抛但不接,让硬币自由落地,正面反面都算你赢,敢不敢赌?”
面对必胜赌局的诱惑,刘在石的脑袋却摇成拨浪鼓。
“不敢!玄景啊,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哥一辈子都不会和你再打赌了。”
李湛的能力和心机,他是充分领教过的。看起来好像天上掉馅饼的天赐良机,通常潜伏着巨大的阴谋。
正所谓知足常乐,赌局一开,他便有输的几率;只有不和李湛赌,才永远不会输!
目送刘在石逃之夭夭,走向停车场的路上还要忍受李孝利的喋喋不休,李湛被烦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你和在石欧巴打赌赌输了,所以要叫在石欧巴‘哥’,对吧。”
“哈哈哈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哎一股,真是苍天有眼!”
“《gee》那首歌听说是你给孩子们写的出道曲之一。既然现在用不上了,让我看看曲谱,如果曲风合适的话,卖给我怎么样?”
“呀,你倒是说话啊,嘴巴被沾上了?行不行给句痛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