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场老板握着石头,在砂轮机上磨了两三分钟,开出一个硬币大小的窗口。
拿起来看时,一个个都把脑袋探过来“出肉没有?”“啥子成色?”“涨了没?”
“涨了涨了,有戏。”
“出肉了。”
“出肉了?”
又围过来更多的人。
这些人更喜欢听的永远是小赌发大财,一块鹅板石要是切出块好玉,能传遍整个新缰。
尽管经历了上千遍,在这种时候,卢正山也难掩激动。
他没看走眼,这块石头有肉。
“28开。”
一阵接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出来,旁边有人专门负责淋水。
割场老板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两三分钟,一块石头就被割开。
但老板不能看,把两块石头依然合在一起。
卢正山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搓了一下,双手接过,一手拿着一片。
背后挤满了脑袋。
“涨,涨,涨,涨,涨,”
就跟推牌九似的,把两块石头捧在眼前,把两片横截面缓缓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