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亦你别靠的那么近..”
沈予亦垂眸看着付念欲说还休的脸蛋，正要开口，却又听见她轻到麦克风几乎录不进去的声音——
“予亦，你身上有汗味儿，熏着我了..”
“...”
沈予亦脸色一黑，立即撤身往后退了好几步，等站稳脚步，沈予亦才假意抬手撩头发，不经意地侧过脸去，当下巴靠近肩膀的时候，沈予亦的鼻尖悄悄动了两下。
没有汗味。
接着，沈予亦就听见付念憋不住的笑声，她抬眼望去，女孩清冷的眉眼都染上了三分狡黠，“予亦，我骗你的。”
“你一直都香香的。”
沈予亦盯着付念看了好一会儿，直将付念都看得要开口道歉了，沈予亦才堪堪收回视线，她放下手，抬脚走向付念。
付念眨了眨眼睛，正要开口再说什么，却看见沈予亦抬起了手，紧接着，她的额头就被人轻轻弹了一下。
“疼...”
付念边说边往后退，嘟起的嘴唇似乎在暗示自己的委屈，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透过轻薄的刘海望向沈予亦。
小气，逗了逗就要报复她。
沈予亦知道自己刚才那一下的力道，半分力都没用上，就是碰了碰，看给付念娇气的。沈予亦唇角不克制地慢慢扬起，“好了，再不练咱俩就要呆到明天上课了。”
付念这次倒是格外听话，直接背过身去对着镜子练舞，却是看都不看一眼沈予亦。
沈予亦望着镜子里付念脸上认真又冷淡的表情，盯着看了一会儿，才低头轻声叹气，“念念，我错了。”
付念透过镜子瞥了她一眼，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