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吃完饭,人们叽叽喳喳聊天的声音全都安静了下来,盯着娇娇表情变得沉重。

    秦婶婶收走了饭碗。

    大家正襟危坐提审娇娇:“说吧,怎么回事?”

    娇娇低着脑袋抠手指:“我……可能做错了事,没脸再呆在他们家了。”

    “可能?”

    娇娇点头:“我才嫁过去的时候把小相公他娘精心栽培的花儿全给拔了,种上了红薯头。”

    “花儿?什么花儿?干嘛的?”婶婶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没明白娇娇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花儿?

    “就是……”娇娇抬头想了想该怎么形容,“五颜六色的花儿,跟路边的野花儿差不多,不过那是小相公他娘费尽心思种的,听说还是从一个叫什么斯的地方花了好多的钱,费了好大的力气载种过来的。”

    听了娇娇的解释,婶婶们更加的不明白了:“那个……这个……管它是从那什么斯那儿弄回来的,干嘛的?”

    “好看的。”娇娇两眼迷茫的说,“哦,”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对,“观赏的,写诗的。”

    她记得后来喻竹楠帮喻夫人重新种上了一园子五颜六色的花儿后,喻夫人偶尔会请一些夫人到府上喝茶、赏花,再念两句她听不懂的话。

    婶婶们不以为意:“你没做错,不就是几朵花儿吗,哪儿有红薯头重要。”

    他们的想法跟娇娇一样,天大地大都没有地里的事儿大。这地里的事儿是指能吃的事,那什么管它是从那什么斯弄来的花儿,不能当吃不能当喝的,哪儿有红薯头重要!

    这件事娇娇没做错,没毛病!有毛病的是喻公子他娘,闲的没事种什么花,真是吃饱了撑的。

    “我还打了人。”娇娇又说。

    “打了谁?”

    “打了小相公的弟弟和他娘娘家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