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东西。”
产屋敷耀哉话说的仆役的事情没错,但并不是无惨想听的。
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怎么可能真的像那些待嫁少女一般亲手用针线去给产屋敷耀哉做什么礼物?
更何况那只是平民女子做的事情,联姻的贵女没人会做这种劳累的手工活。
无惨有些恼怒,他不信曜哉连区区几个下人都管教不好,所以他还在因为刚才莫名的情绪迁怒。
“你从来都没有送过我礼物。”
产屋敷耀哉眨了一下眼睛,又恢复了往常温文尔雅的样子,似乎刚才把无惨激到炸毛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无惨其实是一个吃硬不吃软的人,他肩膀放松了一些,慢慢思索着。
他本不应该理会产屋敷耀哉的感情牌,但从一个债主的长远角度来说,在成婚前一切都有可能出现变数,这个时候放一点鱼饵作奖励,也许能让把鱼儿栓的更牢。
当然,这只是好听的说法,说白了还是委屈求全。
不过无惨并不承认这种说法,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果然还是因为曜哉在产屋敷家掌权太多了,等到曜哉的身体再差一些,或者自己的身体再好一些,他一定要想办法夺权。
无惨不情不愿,免为其难的装作自己是看在产屋敷耀哉那句“以前没有送过什么礼物”的份上,含糊其辞的应了下来。
至于到时候没有下人,不会动手的无惨究竟能送出什么东西,就说不准了。
产屋敷耀哉也不在意无惨的态度,只是又提起了另一件事,“风吕屋的水是我让人从附近村子的温泉运过来的水,再不去大概就要凉了。”
“你刚才不是说把下人都支走了吗?”
无惨眉毛立了起来,看向产屋敷耀哉的目光顿时变得更加不满。
“我雇了村子里的人,他们送完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