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悠小产的这个事儿,白诗心里面还是耿耿于怀,而且是白悠越冷静的态度,就越是让她越是觉得不能够安心。
“凤仪殿那边我都叮嘱过了,皇后不会有任何事儿。”南见看着白诗躺在床榻上还满面愁容的,就知道她心中还惦记着这些事。
白诗这会儿才觉得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南见,实则心中惦记的还有另外一件事儿。
可这又是什么事儿,南见就猜不中了,伸手刮了一下白诗的鼻尖:“你这又是在想的什么?”
白诗挨着南见紧了些,老实交代道:“想着在慎欢殿时候的事儿。”
南见:“慎欢殿的事儿怎么啦?”
白诗抬头仰视着南见,腮帮子微微一鼓还是有些心虚:“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凶?”
“…………”南见可没有想到白诗会说出来这么一句。
凶?
然后呢?
白诗:“你就这个反应?”
南见哭笑不得:“你想要我什么反应?”
白诗:“你没吓到吗?”
南见故作惊诧:“怎么就要吓到了?”
白诗坐起来,看着还卧在床榻上的南见:“你的娘子突然变得那么可怕,肚子带着个孩子还要打要杀的,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丝的觉得恐怖吗?你就没有一点点觉得自己看走眼了吗?原来这娶回家的竟然是这么凶的一个人?”
南见实在是被白诗的这一番话给逗笑了:“王妃这是在说本王识人不清呢?”
白诗张口要回应,可又觉得南见用的这个“识人不清”里,特别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