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桌上面不喝酒,就是这样,如果善于言辞的人,可能还能够掺在这些喝酒之人的聊天当中,去聊一些有的没的。可不善言辞的话,就只能在酒桌上面放空自己,用这种遐想来消磨时间下去。
这一晚聊的东西还是不少的,但能听进去的却不多。毕竟随着酒席的深入,其实进入了那种微醺的状态之下,说的更多的都是自己才能听懂的话,更多的是自己平时不太敢说的心里话,更多的是自己想去做但又不敢做的事情,更多的是自己看到的好事但自己却做不到的事情。
酒精这东西,就是会麻痹人的神经,渐渐的让人放下理智,之后的一切,就会属于一种无理智行为。
而这种无理智行为,其实对于一个清醒的人来说,看上去,有时候就有些很难插进去的感觉。
而有些人会觉得喝了酒之后的感觉,说出来的话都是那种很交心的话。会拉近人们之间的感情。但其实这个人的表现,与喝多少酒并没有太多的关系,毕竟一个人习惯于带着面具生活的时候,他可能会在酒桌上脱光了衣服,但最终的那一层面具也摘不下来。
毕竟那张面具就好像是自己原生的皮肤一样,根本就无法脱下了。
酒精会让人的神经麻痹,但不会让人的神经快速死亡,所以理智虽然会掉线,但绝不会远去。这种理智会在问题触碰到底线的时候将人拉回来。
夜间的酒席结束,一车人从车上慢慢的向回走。
虽然我的驾照已经拿出了不少时间了,可晚上开车的机会还是少,所以晚上我也不敢开得很快,加之车上的人也都喝了酒,万一晃悠晃悠晕了,就更不好了。
这样也就在车上能够聊的更多了,毕竟在饭馆里面,还是有外人在的,而在自己的车上面,自然也就不用担心有外人会听到什么了。
这时候,梅师傅又聊起了自己的女儿和女婿,‘今年大闺女做了一阵子老豆腐,走村穿乡的也没什么好收获,又打算改变思路,弄别的东西了,现在准备赶集去卖爆米花去。而二闺女倒是一直还不错了,看着在城里做拉面还是非常不错的。’
张所长则是笑了笑说道,‘这个肯定是有差别的,毕竟市场决定了一切,在村里面就算是全部人都买,也就是有限的那么几户。而城里的话毕竟市场在这里了,如果位置选得好,环境又不错的话,有很多过路的人就会选择尝试一下。而如果味道不错的话,也许这些人就会来再次尝试。虽然成本高一点,但收入也会更多一些,市场活力决定收入吧。’
梅师傅坐在张所长身边,听张所长这么说了,也是稍微琢磨了一下才接着说道,‘这个没办法,有人出去打拼,有人就要在家了,相比于二闺女来说,大闺女的个性更适合在家里。大闺女老实一些,就是赶集去,也不太适合在那里喊什么,反而是更适合人来主动询问。二闺女就好多了,比较外向一点。当然这个情况主要还是看女婿的,二女婿比较勤快,也能顶事,虽然文化也是不高,但比较勤奋了。可大女婿就不大行了,有些懒还有点不过日子,让他出门除了跟别人喝酒,也干不了啥。’
张所长不知道该说啥了,这时候老孙就说话了,‘你这个必须得让你女婿在家,最起码得有个人帮着看着才行。要不然到最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有些人他懒了,就会想着办法的去弄钱,早晚会弄到你身上的。你得让他习惯于干活挣钱,咱不指望他能够照顾咱多少,最起码到最后的时候不至于麻烦咱们自己。’
梅师傅点点头,‘现在让他跟着我那时候跟着的工头,一起干活去了,看着他现在干的也是不错,加上过年的时候我去工头那里问过了。说干的也挺踏实的,所以我放心就行,加上大闺女也是自己支了一滩事情,我觉得现在我这里干着也不错,所以我觉得,还是不错的。’
张所长听了这话,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而老孙听梅师傅这么说了,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到了所里以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就准备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