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弋能帮他?怎么可能!

    安弋过来很自然的跟沈梁缘站到一队,一起揶揄他。

    菜鸡很郁闷,拍拍屁股哪凉快哪待着去了。

    他前脚刚走,一直在不远处摆弄无人机的刁衍也走了,走的还是刚刚菜鸡去的方向。

    沈梁缘眼巴巴的等看不到人影了才收回视线,咯咯的笑着说道:“头一回看菜鸡这么吃瘪,多有意思。可惜经纬不在,真该让她也看一看。”

    她笑得越大声安弋就越心疼。

    可不管多心疼他都没有表现出来,只顺着她说道:“你都不担心吗?不怕菜鸡吃亏?”

    “菜鸡才不是能吃亏的人呢,就算吃亏了也会想方设法的讨回来。他和刁衍的事儿,我不确定他有没有觉得自己吃亏,不过以后他绝对不会吃亏就是了。”沈梁缘十分笃定的说道。

    安弋挑了下眉,似是从她的话中听出点儿别的意思。

    晚上剧组收工后,沈梁缘在自己的板房前支起烧烤架子,她自己不吃,要烤给别人吃。

    这里供应齐全,烧烤用的食材非常丰富,可乐啤酒也都有,好多人都过来凑热闹。

    组里年轻人多,好多都是第一次拍题材这么沉重的电视剧,这几天都压抑坏了,好不容易能放松一下玩儿的特别开。

    唱歌跳舞摇骰子斗地主狼人杀,想玩什么就玩什么,连导演都被吸引过来加入到斗地主的行列里。

    安弋没去凑别人的热闹,一直陪着沈梁缘。

    他发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不拍戏的时候,沈梁缘跟剧组的其他演员几乎没有交流,就算有演员主动跟她说话,她也不会跟对方对视,只三言两语应付过去而已。

    对其他演员这样也就算了,她对小演员郑麒也没好脸色。

    安弋将这种情况编辑成短信发给心理医生,很快那边就有了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