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宝奴身子巨颤,眼睛瞪得老大,显得六神无主了起来?而醉醺醺的妙言却哈哈一笑?喝了一口酒再凑近了一些,轻轻吻上了她的嘴唇将口中的美酒喂给她。
“你干什么!”
佛宝奴回过神来,躲闪到一边:“恶心……”
“你还敢反抗?”妙言叹了口气:“这件事?你先不要想着追责?你好好想想怎么解决我家北云吧。重伤国使?罪同开战。你还无法于明面上给宋国一个交代?你说你该如何?”
佛宝奴真的气得浑身颤抖?坐在了妙言身边?双目无神,然后居然哭了出来……
妙言只是笑着,躺在了她的腿上,手还不老实的伸到她的龙袍之中上下探索起来:“好姐姐,你有什么好法子么?”
“我不是问你么。”
佛宝奴带着哭腔?委屈极了。她明明什么都没干?甚至就在前两天还满心欢喜的想着那个混账来了要给他好看呢?没想到今日就迎来了这样的消息。
这直接摧毁了她之前所设想的一切:“呜呜呜……当皇帝好难啊……”
“不哭不哭。”妙言抹去她的眼泪?笑着在她鼻子上点了一下:“如今之计,只有一个了就是答应那个混账的所有要求。”
“那不可能!”
“你还犟?”妙言眯起眼睛看着她:“我方才说的,可不是与你开玩笑?他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虽然灭掉辽国对他来说并非最好的结果,但你想想若是真的宋金草原三家瓜分辽国,宋国亏么?”
“不亏……”佛宝奴嘴巴一瘪:“别说了,我知了。”
这件事不允许发酵,惩罚谁都是后话了,佛宝奴到时不将这件事捅破天去她都不姓耶律,但现在手底下最要紧的事却是要安抚大宋。
那狗东西如今可是代表着大宋,他便是大宋的颜面,他在辽国遇袭那就是打了宋国的脸。
行,宋打不过是吧?加上金国呢?再加上金帐汗国呢?
佛宝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在妙言这里等眼泪干透,再用那装有冰块的杯子将哭肿的眼睛平复下来:“我这便起驾出宫,亲自去探望一番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