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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刚刚都是在做梦不成?
陈小驴心中涌出巨大的疑惑,但仓惶间扔在床下的旧书,与手串珠子上出现的一道道裂痕,又让他无法确定。
“喵呜~”
房门外突然响起一声猫叫。
陈小驴这才发现,猫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见了,而昨晚他明明看着是开着的门,此时却从里面关着。
极多不合常理的细节,令他心中愈发打鼓。
将门打开,猫兄摇摇晃晃地钻进屋子,跟着一头倒在桌角地板上,肚子一鼓一鼓的大口喘息。
“猫兄,你没事吧?”
看到猫兄肚子处的毛发中隐隐透出殷红,而且还闻到淡淡的血腥味,陈小驴立刻上前查看,十几道仿佛被什么东西挠出来的抓痕赫然入眼。
不过虽然渗血,但好在看着都是皮肉伤,他略略松了口气。
而猫兄根本没搭理陈小驴,窝在地上萎靡的将自己盘成了一团。
陈小驴又观察了一会,确定猫兄的确没什么大碍后,才一下倒了下去。这一天一夜实在难过,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他心力交瘁至极,他现在只想让天赶紧大亮,好去张五爷那里将这些事情问个清楚。
等天完亮透,猫兄也已经睡熟,陈小驴喊了喊它,没喊醒,便简单收拾一番,骑上自行车去了赵南松那边。
赵南松不在,接待他的是那位态度依然客气的老管家,听陈小驴说要见张五爷,对方没有二话立刻带他去了后院。
照例和曹侯的老母亲打过招呼,陈小驴在昏暗的房间中和张五爷见了面。
“把昨晚上熬过来了,你小子不错,命很大。”没有寒暄,张五爷直入正题,不过语调里没带什么感情,听着就像个尖酸刻薄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