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东瀛各地区出现越来越多的动荡。
疯狂赴死的有之,因莫名恐惧被生生吓死的也有,甚至一些个常年习练什么刀法的武士之类也未逃脱这个怪圈,纷纷对同伴乃至师长拔刀相向。
等到信息汇总上去后,东瀛政府中的某些有心人立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可是,春风组不是被捣毁了么?
这都哪跟哪啊,就为了那么些漏网之鱼,有必要搞这么大么?
要说在此情况下,向那位不知名的敌人妥协,呵呵,他们可不是老美,更没有受到过老美的那种恐惧,如何甘心呢?
不就是玄术么,东瀛又不是没有,跟他干了。
于是乎,东瀛各地潜水的一些个什么神官啊,阴阳师之类的全都被请出来助阵。
至于尚且头脑清醒的灰色分子则纷纷出动,探寻着那位,或者那些可能来到东瀛的玄士。
京都某神社外的一个山谷里,一个身着神官长袍的十七八岁小年轻气呼呼地朝着凉亭里的醉汉冲了过来。
“八嘎,山本,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春风组余孽,让我们东瀛人伤亡惨重,直接和间接的经济损失高达几千亿美金。”
山本嘎嘎大笑,拎起一个酒瓶就往嘴里灌,汹涌而出的清酒顺着邋遢的胡须流淌在胸间,似笑非笑地喃喃自语着:“来了,他来了。哈哈,大家一起死吧,全都一起死吧!”
原本只是心有不安,想来此发泄一下内心的焦虑情绪,可听到山本自言自语的话后,这个见习神官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满脸通红,一股愤怒之情油然而生,幸好这几天被长辈提醒过需要冷静才能避免那种“意外”的伤害,故而他深吸一口气,默念着古老的清心咒,以便平静心情。
好半天后,感觉自己稍微平静了点,见习神官这才轻声问道:“山本君,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山本此时仿佛变了个人,脸上的神色变化及其的多彩多样,简直就跟蜀地的变脸有的一拼。
“哈哈,那个人前来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