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若无的气流打在敏感的腿根,像清风吹过湖面,泛起酥酥麻麻的痒。
白栩的大腿微微打颤,Alpha的肌肉蕴含着一击致命的爆发力,却在丈夫清浅的呼吸声中方寸大乱,几乎撑不住身体。
他半含着鸡巴,一侧的脸颊像仓鼠一样鼓起,不自在地扭了扭腰。
从后面看就像发情的小母狗,正搔首弄姿地晃屁股,展示自己被操熟的穴口。
但床就这么大,他还在为陆远阙口交,腮帮子被撑得酸痛,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痒,别对那里吹气……”白栩把龟头吐了出来,舌头顶了顶发麻的腮肉,仗着丈夫无知无觉放狠话,“睡着也不安分,再烦人就坐你脸上。”
轻微的,口水吞咽的声音。
白栩吓了一跳,回头发现陆远阙仍在昏迷。
Enigma无意识地蹙眉,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刚刚被洗面奶欺负得厉害,两颊潮红未退,呼吸还有些凌乱。
人性是很恶劣,白栩把鸡巴塞回胸前,心不在焉地用奶子按摩狰狞紫红的龟头,脑海中不断回放刚刚低头耳语时,熟红的车厘子划过陆远阙鼻尖的样子。
陆远阙的鼻子又直又挺,冷峻得没有一点人情味,却被白软的胸脯淹没,呼吸闷窒错乱,毫无反抗之力。
既然洗面奶没被阻止,更过分的……应该也可以吧?
白栩身体后移,小心地避开陆远阙胸前的绷带,把柔软丰润的屁股压在丈夫脸上。
据说Enigma能把Alpha操成Omega,但白栩做了七年人妻,幸运地闪避了骨量下跌、肌肉消融和性征二次发育,外表上看还是薄肌长腿大帅哥,拆开精美的包装纸才知道有多淫荡。
比如,屁股。
原本与窄腰相称的小巧臀部,在日复一日的操干中逐渐丰满,甩一巴掌就像布丁一样颤颤悠悠,把鸡巴夹得舒爽极了。
白栩累瘫在训练场也消不下去,不得不穿大一号的作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