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体液很无聊。
为什么有人会乐此不疲。
但是现在,陆远阙趴在床头,盯着白栩红肿的唇瓣,忍不住又亲了上去。
“唔……”
眉目冷淡的青年蹙眉,仿佛被亲熟了,主动张开双唇,露出一点粉红的舌尖。
他的上唇略薄,看起来冷酷薄情,下唇却有丰润的肉感,平时习惯性地抿着,不太明显,含在嘴里却又乖又软。
陆远阙越亲越上瘾,舌头几乎抵在他喉口舔,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被急切地掠夺。
白栩难耐地哼了一声,大腿抬起蹭过陆远阙的侧腰,但身体已经完全熟悉了侵犯者,本该踹飞敌人的长腿失去力道,挂在Enigma的臂弯任人把玩。
“你现在躺在我的床上,别再挑战我的自制力了。”陆远阙用鼻尖蹭了蹭老婆发烫的侧脸,“现在还不能操你,我还没选好求婚戒指呢。”
白栩做了一夜噩梦。
时而在原始森林里被花纹斑斓的巨蟒从头到脚缠绕,时而被渴望血肉的狮子压在身下啃食。
最后一只猛兽有一双璀璨的金色眼睛,凛然不可逼视,抬起利爪压住他的鸡巴,一下一下舔他的嘴唇。
“嫁给我。”
酥麻的电流窜上脊椎,他下腹一紧,活生生被吓醒。
白栩发现自己还没死。
连细小的擦伤都被处理过了,好端端地躺在大床上,还穿着明显大了一号的睡衣,空气里浮动着昂贵奢华的淡香。
末路狂欢爽到失禁的回忆攻击他的大脑,白栩的大脑宕机三秒,一头撞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