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没有熟悉的人,没有需要顾忌的对象,聂臻哭的像个孩子,仿徨无助,害怕恐惧。

    陆景然接到电话,赶到医院,就看到坐在走道椅子上孤零零的女孩。

    消瘦的背影,挂着泪痕的脸颊,茫然无助的眼神望着前方,无一不让他心疼。

    走过去,将人拥住,陆景然低头看聂臻的手,“很痛吗?”

    聂臻感受到怀里的温暖,失焦的视线收回来,她头一歪,直接整个人赖进陆景然怀里。

    听着陆景然的心跳声,一句话也不说。

    “臻臻,怎么了?”

    “说话,别让我担心。”

    陆景然脸色难看,不断猜想着,聂臻可能发生了什么。

    聂臻抱着陆景然很久,久到整个人暖和起来,才说话。一出声,却是声音哽咽,“陆景然,我害怕,我心里好怕……”

    陆景然抱着聂臻,安静地听完她所有的话,期间帮着擦了两次眼泪。

    他的心是无波澜的,聂臻的爷爷,对他来说,是一个陌生的老人,父母离婚尚且不能让他情绪波动,更何况一个陌生人。

    但是聂臻这样伤心难过,他整颗心不可抑制的疼起来。

    “检查结果怎么样?保守治疗的期限是多少?如果接受化疗,成功率有多少?”陆景然问出关键性问题。

    聂臻一愣,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

    “我爸和我大伯偷偷说的,他们没想让我知道,我自己偷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