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赵阳回神时简直被这一笑,弄得是五迷三道,就连薛明睿也不禁在心中念起了清心咒。倒是李程洵却是直视过去,用眼神拜托人家。
樛木坐下,为各位斟了茶,赵阳是第一个伸出手的。
李程洵喝了一下午的酒,如今虽然不晕,倒是涨得慌,并不想饮茶。
倒是旁边的薛明睿却对樛木斟茶的方式起了兴趣,两人居然引经据典地探讨起来。
赵阳吃味的挪到李程洵身边,小声耳语道,“明明是我的厢房,我给的银票,最后倒是让他捡了便宜。”
李程洵看着赵阳吃味的表情,不经笑道,“如若不然你也去熟读茶经,到时候我听表哥过来给你当摆设。”
赵阳立刻拱手求饶,“读书背文章?还是算了吧,我能认亲账册就不错了,真要我去之乎者也,这比要我老命还难受。”
“你比我都要小几个月,你就老命老命的了,以后可怎么办?”李程洵笑道。
“哎,我心累呀!”赵阳开始聊起来他为何前段时间会了一趟江南道的事。
“竟然是因为淮南道的事?”李程洵吃惊,“不过淮南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听闻大表哥便是被派去处理这间事去了。”
赵阳一说便觉得脑袋疼,“归根溯源便是官吏腐败,那边的百姓压迫日久,如今便生出了反心,但是朝廷怎么坐视不理仍由其发展,便让英国公世子薛明昭带兵围了这整个淮南道,而我们家因为隔得比较缘故便受到波及,大部分的庄子都在淮南道,这次这要让我回去商量个对策,最后我们全族将这次滞留在淮南道的粮食全部给了朝廷的队伍。”
“你提出的想法?”赵阳摇头,“我怎么可能提出这样的溜须拍马还没有一丁点好处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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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李程洵道,“何解?”
“这粮食捐给朝廷的队伍虽然可以得到赏赐,但是这次却会得罪很多的百姓,说不定,我们赵家在淮南道的生意将从此一蹶不振,最后被整个淮南道所厌弃,就算是可以折价将这些庄子铺子转手,不过看这副模样定然也是卖不了好价钱。所以我才恼火,硬生生错过了公子的舞不算,还没得到个好的结果。”
“不过,看今日你又是一匣子夜明珠,一箱子黄金的,真看不出来你家里出了除了这么一沓子事,毕竟你居然还还还‘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