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省心的,这种小事竟也要本使去干,也罢”言毕润安便化身勾魂使去往飓风国,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的安魂使居然没有问清楚所勾之人家在何方姓甚名谁年方几岁,便直接感应去往神魂融合薄弱的地方,巧了,进入一座豪华的宫殿,只听众人说道:“吾皇不愧为天子竟手刃我朝千年祸害,吉人自有天相,太医也说了,吾皇只是急火攻心,加上情绪波动较大而至于此,好生休息一段时日即可。诸位大人散了吧。”润安就真的撇了那么一眼,注意!就撇了一眼而已…………嗯应该是他没错了,魂魄受损极为严重且气血亏空时日无多,便大手一挥,省了听诉求了尘愿得步骤直接带回到地府,便随手安置到安魂池;其实,我们的安魂使也是好心,想着看看判官大人得老婆就是神魂不齐导致投胎是个傻子,看这小子丰神俊朗,好好安养一段时间再胎也差不到哪里去。不曾多想便转身去往阎王殿整理阎王最近请命视察人间得事务。

    地府很是无聊,就这么过了两年,判官大人终于找齐了恋人魂魄也请命阎王锁他神识,势必要陪她去人间还她一世情缘,个人事务过后任凭阎王处罚,当然阎王生平最喜欢看人世间得悲欢离合,更何况是自己手下得现场表演,何乐而不为,便欣然应允。为了躲避判官大人休假得谢必安也终于放下心来地府继续报道。

    这天,牛傍舔着脸跑过来问道:“那天我看谢管事跟孟婆谈笑风生是最近有什么好事吗?”

    谢必安心里嘀咕道: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关注孟婆这边得情况了。便卖关子道:“是有些好事,孟姑娘与我分享了一番”

    牛傍显然有些纠结但仍旧问道:“哦?是吗?我们这地府哪怕屁大点事隔天大家都知道了,我怎么不知道孟姑娘那边最近有什么特别得事情,是关于升职还是说投胎啊”

    谢必安笑道:“牛使者不去多关注外面得魂事,怎得对孟姑娘得事这么关心啊,依我看,没安好心呐”

    牛傍最终不死心道:“我是听其他使者说,孟姑娘已然忘却自己的过去阎王特意唤至殿前问其是想前往驱忘台修行,还是去孟女庄卖茶喝抑或是投胎转世,至少对孟姑娘来讲,比在奈何桥自在许多,不知孟姑娘可曾向谢管事透露去向?“

    谢必安轻笑道:“我算是看出来了,假如孟姑娘投胎转世你待如何?”

    牛傍道:“我生前作恶多端,不敢奢求常伴孟姑娘身边,只求远远看那么一眼,假如投胎的话,我只希望在孟姑娘生活的地方看着她也好。”

    谢必安道:“此事尚未定夺不着急,你一同随我去安魂阁见安魂使”

    牛傍没来得及说其他的,只得被拉着一同去往安魂阁。

    安魂阁内,气雾缭绕,只见池内双手叠交静静得躺着一具俊逸不凡且面容阴柔得男子,长发随池水荡漾起波。只见此人微微蹙眉。

    “请问安魂使在否”谢必安问着门前守门得鬼役,鬼役躬身道:“回大人,安辅使许久未来了”

    “可知去哪里了”

    “小的不知,兴许事务繁忙,大人可去阎王那处询问”

    谢必安似乎思考了一番,转身对牛傍说:“就你了,你去阎王殿,假如阎王不在看到安魂使得话,就说我在安魂阁有要事相商请安魂使移驾自个得理事阁”

    牛傍一脸吃惊道:“您这是摆阎王的架子嘛?居然命令安魂使来见你?不应该你去找安魂使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