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打完鸣很久了,晨光从窄小的窗口透进来,最近一段时间没怎么干活,秦小二懒癌犯了,好像把原身的身体也带弱了。
昨天背着那么重的东西,走了一天路,居然腰酸腿疼了起来,睡了一觉后精神是精神了,可身体一点都不想动弹。
“阿娘!”嫩生生的嗓音响起。
秦小二被吓得一跳,扭头去看,见二丫又扒着那个洞口,一副要爬进来的样子。
她俨然已经把这个当成好玩的事情了。
一定要快点换房子!
秦小二把她的头按出去,不让她爬这坑坑洼洼的,刮坏了人怎么办?
见她睡得头上两个小揪揪都散掉了,“你大姐呢?去找她扎头发洗脸。”
二丫捂着头发,“不见了。”
“不见了?那你大哥,二哥呢?”
二丫:“不见了。”
秦小二只能认命爬起来,把头发捞起来,团成个包包头绑起来,该感谢他以前跟风留过一阵长发,再加上原身的记忆,不然他现在连头发都扎不起来。
但他的技术目前也只停留在自己给自己绑,想要帮二丫扎小揪揪,那就没这个能耐了。
他只好一把抱起人,出去找人,结果屋前屋后转了一圈,都没找见另外三小只。
屋外几块石头临时搭建起来的灶台,正坐着一个瓮,里边熬着白花花的米粥。
“奇怪,一大早的都跑哪里去了?”
二丫的小黄毛临风而立,她捂着自己的小肚子,“阿娘,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