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苏沉到底是个男的啊,就算再怎么亲上去又能怎样呢?不会怀孕跟在自己的后面嘤嘤哭着要个名分,也不会像未出阁的小姐遭了采花贼一样喊人打兔子,就是单纯地,没别的想法地碰一下吗?
这么说起来,在自己当兔子的时候苏沉也碰了很多次的兔子的毛很多回啊,那个时候苏沉他还又是摸我又是抱我呢,我说什么了吗?
可以了,这下心理建设足够了。
花知暖整理出一个谦和期待的笑,在苏沉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让他往后站站。
“对,你先站这里吗,贴着树,哎别这种目光看我吗,有重要事情。”
苏沉到底还是个听话的乖巧后辈,虽有疑惑,终究是在枇杷树下站得笔挺。
枇杷树如今的时节也生了些翠绿之意,如今又有像他这样相貌俊美的少年郎,花知暖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像是吃了蜜一样,有一种近乎于狡黠的快乐。
花知暖深深吸了口气,在苏沉看过来的目光下刚做好的心理建设又在逐步坍塌。
“那个你等等”花知暖按着苏沉的肩,顺手抽了自己放的腰间的手帕给他蒙在眼上。
然后花知暖便挑起苏沉的下巴,闭着眼再次贴上去。
这下可着实让人惊讶了,花知暖甚至能听到苏沉从胸腔里传上来的一声气韵绵长的抽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