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暖捂了脸,耳朵不知不觉又冒了出来,颤颤巍巍的抖一抖,摇摇头。
“这个....”
小慧斟酌了一番措辞,委婉地挑拣词句:“想必是国师此前也一直是孤身一人,从未有人教过他,这种事情,向来是新婚之夜由父母长辈教授的。”
“确实没听过他说过自己父母,这么一说,他也是个可怜的。”
不忍和怜悯好容易把花知暖刚刚的脸红压下去了少许。
就是这个男女之间总归有所不同。
花知暖期期艾艾了很久,最后还是压低声音,带着些期望看着小慧。
小慧果然没有辜负花知暖的期待,她微微一笑,看起来十分的神秘:“这种事情,您问我算是问对人了,为了完成任,啊,我是说为了完成我认的那些话本子,里面也有男女情好的。”
花知暖特特儿用眼神在周围寻摸了一圈,小慧转身出去,没多久回来,从袖子里掏出个什么塞到花知暖怀里。
花知暖粗粗一翻,看起来像是一本小人书,只是里面人物姿势竟是十足的精细,自己没看两眼,脸颊已是飞红。
“前辈加油,咱们的国师不容易。”
小慧伸手拍一拍花知暖的肩,带着点期许,带着点祝福,把花知暖和那册小话本一同留在这间屋子里。
这是一间和苏沉只有一墙之隔的屋子。
小慧很快就暂时离开了此地,门被推开的时候花知暖险些从椅子,上直接倒栽下来,欲盖弥彰地掩了怀里的书,怕进来的是旁人,还顺手扯了绸子遮了头上的耳朵。
“咱们的国师还真是,品味独特。”
小慧见花知暖这副模样,只留一个悄咪咪又包罗万象的笑,显然有很多话硬生生被自己憋了回去。
花知暖见来人是她,说不出心里是松一口气还是有些失落,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将自己往红木椅中央挪挪,腿不由自主地往回盘盘,清清嗓子问她:“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