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已经是大燕的皇后了,还能以什么名义再去打扰她呢?
乱臣贼子?
毕竟楼兰受过大燕恩惠,要去龙京只有造反这一条路。
秦墨笑出声,让泸欣感到害怕,他脸上长长的伤疤就像楼兰巫师养的那种虫子,长长的,又带着毒液,不知道踪迹地游动。
“大王…”
担心地唤出声,却已经被他覆上唇去,帐暖,一夜无话。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泸欣感觉脸上那种奇怪的感觉消失了,腰上也没有那条叮当作响的铃铛,看看身边的楼兰王,他没有受伤的半边脸完美无瑕,让泸欣心神荡漾。
想起昨天他温柔备至的动作,脸上都微微发烫。
轻轻推了推他,用柔媚的声音轻轻唤他,“大王,大王,早起了…”
秦墨猛地睁开眼睛,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眼神里充满了厌恶,让泸欣心里一颤。
“没有孤的允许不要碰孤。”
还是那般艾草声线,却完全变了,从温柔到冰寒,为什么这样的切换自如。
“是。”泸欣眼中含泪,低着头回应他。
秦墨冷漠地穿好衣衫,翻身下床,动作行云流水,大踏步走出了还充满着新婚气氛的宫殿。
泸欣一个人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发呆,清晨有些不知名的鸟儿在鸣叫,她终于由抽泣转向大哭…
出了新殿以后,秦墨就去了听折房,现在还早,不需要处理奏折,他要去看的,不过是那张已经看过几百遍几千遍的画像。
她的每一根头发,每一个神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他的求而不得,现在还记得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