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暯曦可以理解这种想法，因为她也是这样看江渊霆的。正因她不好亲近，江渊霆才缠着她不放。
「所以你也喜欢高冷的类型？」
「不，我喜欢看得顺眼的。」
「……看不顺眼就不会喜欢了。」有回答跟没回答一样。
「你这麽说也对。」林蔚哲大笑，对她抛了个媚眼，「我看暯曦你也很顺眼唷！」
曾暯曦倒退了一步。
「哈哈哈哈哈！你那个表情是在嫌弃吗？」林蔚哲笑到弯下腰，眼眶泛泪，好一会儿才直起身子道：「我不会没天良到对未成年的小妹妹出手啦，而且我有nV朋友了。」
曾暯曦扫了他一眼。
「我道歉，调戏小nV生是会下地狱的，我自己掌嘴。」说完他便啪啪两下打在自己脸颊。
「你真的很怪。」
「谢谢，我朋友也都这样说。」
曾暯曦忍不住轻笑了声，这可不是称赞啊。不过林蔚哲怪归怪，曾暯曦却不讨厌他，甚至觉得在他面前挺放松的。
或许因为这是个陌生的城市，林蔚哲也算是陌生人，他不认识任何和她有关系的人，他没听说过任何和她有关系的事。对林蔚哲来说，曾暯曦像是一张白纸，而当她结束这趟旅行後，他们之间也不会再有关联，所以她不需要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也不必担心他怎麽看自己。
就拿「你真的很怪」这句话来说，她平常根本不可能对谁这麽讲。
「给你看我nV朋友的照片。」林蔚哲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相片。
手机里的nV孩露齿微笑着，要形容的话，曾暯曦会说她像水一样，看起来平平淡淡。但也许就是这样的一GU清流，才能无声无息地淌进某个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