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会有自己的房间吗?”现在想起来,真是可笑,我居然还在抱有这种一无是处的憧憬。
姐姐摸了摸我的头🅿,苦笑着往我嘴里塞了一根橘子味棒棒糖。她接下来说的话彻底把我撕裂了📐🙽🏸。
她说:“不,安娜,我们从此要在不同的地方生活了🐑⚮。”
五雷轰顶。我的头皮👢像是被一柄冰做的利刃划开了。好痛。嘴里的棒棒糖像被世界上最苦的海水浸泡🌍过。令人作呕。
这比我能想到的最糟的情况还要糟。
姐姐决定把我寄养到一个相熟的阿姨家。
更可怕的是,明天就要出发了。
天呐。姐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