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惨一白月光!
邵铭从祝童回座位起,余光就一直注🏃🗘意着他。
被无声地凝视了好一会儿之后,他终于忍无可忍,转头想问问这人隔着一条过道看着他究竟有什么想说的,结果对上了一双充满了同情的眼睛。
邵铭:“……”
他在同情谁?
邵铭忍不住失笑。
这人一个刚刚被污蔑被打吐血进🙐🉢了医院的人,到底哪儿来的精力同情别🉇🅐🅫人?🌙⛄
他单手撑头看着祝童,正想说点儿什🏃🗘么,忽然👣💰发现两个人隔得有点远。
一条过道加一个座位的距离。
话说轻🐛🀥了听不见,话说重了周围全都听得见。
他顿了一会儿,还是没开口。
要是祝童的座位还在他旁边就方便多了。
邵铭想。
忽然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邵铭蓦地怔了🄓怔。
明明是因为他祝童才把座位搬走的。
也是他不想要有同桌的。
他现在这是……后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