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目睹傅靳延当着外人面欺负一个高中生的顾月白,在和傅靳延分开后回到家,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太放心,发语音问傅靳延:“靳延,小也那男同学我瞅着有点熟悉,我在晚宴上见过他,好像是那井越公司许董事长的儿子,长得白白净净可秀气一男孩,许董捧在手心里都怕会化掉的那种。”

    傅靳延在客厅坐着,放了首ra营造下午茶的气氛,给顾月白回过去:“许董老年得子,肯定宠爱。”

    “那他到底是不是许董的儿子呀?”顾月白问。

    “嗯啊。”傅靳延回。

    “操!”顾月白不出意料炸了,颤巍巍地说,“你把一高中生揍了就算了,你他妈揍的还是许董的儿子!你干的这是人事儿吗!这要被许董知道,你在圈内甭想混了,幸好我没叫人,只打了他两拳头,不然得被你坑死不可,你好自为之吧,这几天就当我死了。”

    傅靳延丝毫不慌,“谁让他要跟那小鬼表白的,要是那小鬼答应了我怎么办。”

    顾月白翻白眼:“你丫不是说不自信的男人算什么男人么,怎么地,怕自己抢不过一高中生,在背后搞这种小动作?”

    傅靳延冷嘁一声:“话说难听了啊,我今天是光明正大进的餐厅,人也是光明正大打的,也跟他说了不服气就来找我,当然找不找是他的事,可跟我没任何关系。”

    他还反过来劝顾月白:“有时候这喜欢一个人啊,是一件需要坚持的事情,那小鬼现在喜欢我,不一定以后还会喜欢,热情新鲜感这些东西很脆弱的,三个月就没了,我只能把情敌扼杀在摇篮里,不是我不自信,我是怕那小鬼对我只是一时的新鲜感,毕竟要一辈子只看着一个人太难了,但我想努努力,变成她会一直感兴趣的人,所以啊持之以恒就是胜利,你的校医姐姐这会儿在你家的医院,去玩吧。”

    “你丫就是在秀恩爱,我呸啊——走了!”顾月白大叫一声,高兴地了傅靳延一口,人就消失了。

    傅靳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玄关那边传来开门的声响,应该是姜鹿也回来了,他关掉音乐,压压嗓子,刻意让声音听上去带着些气泡:“小鬼?”

    “嗯?”刚喊人,一颗小脑袋就从玄关那边的挡板后面冒出来,怀里抱着做烘焙要用的材料。

    有东西莫名戳了一下傅靳延的胸腔,他嘴角的括弧印得深,“回来这么早。”

    姜鹿也莞尔一笑,“你这几天不是想吃饼干奶片什么的嘛,我买了材料回来给你做。”

    “能做好吃吗?”傅靳延质疑。

    “肯定能,你别小瞧我,”姜鹿也胸有成竹地说,“苏苏呢?”

    “窗帘底下晒太阳睡觉呢,”傅靳延用下巴指指落地窗那边,阳光撒了偌大一片在客厅的地板上,他忽然觉得现在其实还蛮美好的,“要不要爷给你打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