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喝了点酒就轻易乱搞。
而且他认为,虽然此时此刻的姜鹿也彻彻底底地长在了他的审美观上,可平日里思想再怎么混蛋垃圾,泡了未成年,那就真的是个垃圾了啊。
在拉回一些三观的时候,傅靳延率先打破沉寂,咳了两声清清嗓,当刚才的话姜鹿也没听见,一本正经地把姜鹿也叫去客厅问话。
“你跟我出来。”
矮几的另一头,姜鹿也双脚并拢,手臂贴紧腰侧站在矮几旁边,没坐,静静地看着傅靳延。
路易十三的后劲大,傅靳延实在是想不起昨天都干了些什么事,这会儿抽了根烟,脑子清醒了些,努力回想,也只依稀记得他没什么道德地把谁的盒饭给扬了。
“说吧,昨天发生了什么,谁派你来的?”
姜鹿也没听明白傅靳延最后一句的意思,只一五一十地回答了前面的,而后道:“你要抓我走。”
傅靳延刚点上的烟一抖,落进了底部盛有一层水渍的烟灰缸里,激起滋拉的一声,他难以置信道:“你意思是昨天下午我想把你抓回家那个?”
那个——应该是他说的养吧。
姜鹿也顶着傅靳延审视的眼神,如实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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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靳延点点头:“嗯。”
傅靳延眉骨深深一拧,他端详姜鹿也的脸许久,再试探性问道:“之后呢?”
姜鹿也盯着傅靳延左脸上的三道红印,破了点儿皮,这会儿还没消下去,她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吐清楚了说:“你和我打架。”
傅靳延头皮突然发麻,想起了些什么足够震惊他的画面,却又不敢确定,眼神又往姜鹿也的腿上瞄,内侧似乎有淤青,傅靳延愣住了。
昨晚他玩这么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