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沉的房间内,姜晚雪白肌肤上沾染的点点白浊浆液衬得她刺眼又糜艳,让人忍不住狠狠蹂躏摧残。
纪舟喉结滚动,手指刮了刮她湿泞的花穴,往里插进三根手指,“嗯…”姜晚微微战栗发出舒服的呻吟,小穴饥渴的吸住他的手指,感受内壁极致的吸绞纪舟扬起眉,吐出口愉悦的长叹:“小骚货,别着急……”他探出手指往甬道深处搅动,穴肉被搅出淫水“咕叽”直叫,沉吟片刻,"啧,扩成这样,应该也勉强能进去了吧。"左手四处游走,吻上姜晚的脖颈安抚着她发抖的身体,手指突然从身下抽离,随着纪舟抽手发出“啵—”的一声,姜晚情潮难耐,小穴好不容易才吃到东西,极力收缩软肉吞嚼着空气,大开的洞穴一张一合地好像在依依不舍他的离开。
“嗯…哈…”雪白的胸乳缠上纪舟身体不肯放他走,姜晚眼神迷离的撒娇:"纪舟,帮帮我吧,我好难受……"
"呵—"房间里突然响起第三个人的声音,传来声低沉笑意,姜晚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转头看过去,对面皮质沙发上坐着个身躯高大,三十岁的男人,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男人黑色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和隆起健壮胸肌,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把玩着一条银质的金绿猫眼石雕刻成的十字架,整个人散发强势神秘的气质。
姜晚僵在原地一一霍崇!她在公司偶尔会遇见霍崇年末工作视察,每次哪怕只是隔着远远一眼,姜晚都会感到害怕,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或许是因为直觉?就像食草动物被大型猛兽盯上一样,是来自她基因和本能示警,霍崇从很久以前看她的眼神就赤裸滚烫得好像她没穿衣服一样一一虽然她现在也确实没穿衣服…
整个房间一时间安静得只剩下姜晚低声呼吸,姜晚紧贴着纪舟,试图挡住她这副痴媚的样子,她咬紧下唇竭力忍住快溢出的口的呻吟和欲望,微微磨蹭双腿:想要…她好想要…
姜晚不动弹,不代表纪舟有耐心陪她,他一脚踹上姜晚的花穴,皮鞋捅进了小半个鞋舌,“啊!”发痛的姜晚从被药物折磨的情欲里清醒片刻,惨叫一声捂住红肿抽痛的下体,惊慌的看着纪舟,“小母狗,主人回来了,不该去欢迎吗?”纪舟不愉的逼近她。
姜晚神情一僵,她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烧起来了,又畏惧纪舟,不得不支起身子向霍崇爬去,花穴里早就肿痒难忍,后穴里还塞着铁球和肛珠尾巴,在爬行过程中,她甚至能感受到后穴里肌肉吞吐肛珠的律动,还有蓬松柔软的尾巴扫弄着她的股缝,只是短短几步路,她爬到霍崇面前已经是全身酥软,脸色潮红。
霍崇解了颗扣子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香汗淋漓含羞带怯的美人,姜晚热得鼻尖冒汗,四肢跪伏在地,耳朵滴血,羞怯低头:“霍总…”霍崇挑眉看不出心情,伸手拉住姜晚胸前乳夹,用力一拧,生生将她的奶子拉成了锥形:“你叫我什么?”“啊啊啊!”姜晚痛嚎出声,全身绷紧,一阵抽搐,下体竟生生被痛到潮吹,喷出一阵淫水,眼神涣散叫到,“主…主人…是主人…我知道错了…”
看着姜晚被一碰乳头就潮吹,霍崇眸色一暗:“骚货。”手指顺着肌肤走到了私处,指腹在粉嫩小嘴进进出出,也不深入,剥开嫩肉按住着那颗已经冒出头的小硬核不急不慢搓揉着,姜晚口中细细的呻吟声溢出,显然是感到舒服,搓揉的速度加快,感觉到液体流出,陡然停手,“自己操给我看,腿张大,掰开点。”
快要被他手指揉搓攀上欲望顶峰的姜晚突然被拽回人间,她面上一滞,扭扭捏捏张开双腿摆出M字,一只手揉搓这乳房带动乳头摇摆,另一只手摸上花穴,食指按在花蒂上生涩的揉搓,不一会儿情欲就重新占据上风,学着男人手指操弄她的样子,插进两根指头拨弄着阴蒂,晶莹的黏液顺着她的抽弄“噗叽噗叽”从小口里吐出来,呼吸声逐渐加粗,手指速度越来越快…
“哈……啊!”就在姜晚终于能释放欲望时,突然被霍崇抓住,强硬打断了她的高潮:“谁允许你高潮的。”霍崇抓住她的手,粗暴地扯下乳夹,狠狠扇了几把涨红的乳房,燥痒难捱的姜晚又一次被寸止,脸色潮红躺在地上像条缺水的鱼,花穴口大开微颤泛着淫液,像被密密麻麻的蚂蚁咬噬,她脑海被大肉棒占据,满脑子都是想要高潮,只求有人能来操操她…
姜晚躺在地上眼神涣散,努力扭动腰肢:“好痒…好像要…主人…求你帮帮我吧!”霍崇把姜晚抱进怀里,靠近她耳边声音喑哑引诱道:“想要主人帮你什么,说出来…”
“想要,要主人的大肉棒。”姜晚跨坐在他身上,她能感受到胯下的热度和尺寸,她的大脑好像分成两半,一半告诉她如果被它插进去一定会被玩坏的,另一半告诉她那能立刻解她小穴的瘙痒。姜晚痴笑地蹭着霍崇侧脸:“要主人操我…要主人的大肉棒…”
终于听见他想听的话,霍崇粲然一笑,挺着拳头大的青紫巨棒,在阴唇上滑动几下沾上淫水,对着已经迫不及待张嘴吞吐的肥美嫩蚌捅了进去,只是刚刚进了个龟头,“啊!”下体撕裂般的疼痛立马就让姜晚清醒过来,疯狂摇头拒绝,“不不不,太疼了,快拔出去。”她在巨物面前感到畏惧,拼命挣扎着试图逃跑,可只是徒劳,身体被霍崇大手箍住一动也不能动,任由大肉棒插进淫肉里,她的阴户微微隆起成圆形,嫩穴都被撑的发白,姜晚觉得她快被撕碎了,疼到脸色煞白满头大汗,仰着纤长的脖颈崩溃大喊:“疼!求你,不要!出去!快出去!”
霍崇也不好受,怕伤到姜晚,他已经很小心了,可她太紧致了,没想到才进了大半姜晚就受不了,霍崇进退不得,哑着嗓音无奈叹气:“放松,小骚货,别夹这么紧,你会受伤的。”
姜晚又痛苦又渴望地抽抽搭搭哀叫,被情欲折磨得几近崩坏,浑身都颤抖个不停,纪舟在姜晚挣扎时就已经站在她身后,从背后抱住她,一手揉捏着乳房,一手扯弄着股间的肛珠,对霍崇道:“我怕来硬的伤到她,特意多用了药,看她水这么多还以为能操了。”又吻吻姜晚耳垂安抚,“屁眼儿的药倒是差不多吸收了,先生要不先给她后面开苞?”霍崇看着姜晚眉头紧锁痛苦的小脸,扶着她的细腰肉棒带着丝丝血迹缓缓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