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下了朝,轿辇往东宫莲心院走。他寻思了很久,还是定了心意,要去康玉翡那问问。她以前在镇北侯府遭了什么罪,即便🔻🅷她忌惮镇北侯府的威慑,千般不愿说,他也会用自己的法子告诉她,他万般愿意帮她迈过这个坎。
轿子落定,莲心院里安安🗡🝇静静,连春日里叽叽喳喳的鸟儿都没开嗓,似乎都体谅着这院的主人病体未愈,想她多在床上赖一会。
方妈迎了上来,请安问了好,并没有把太子往屋子里请,😜🂌而是指了指树下的那一方桌,康玉翡身子背向院门,微微前倾,像是在做些什么。
“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康玉翡转🚢🕇身抬头,眉眼没有喜悦,起身也略拖沓,稍稍欠了欠身子。
“你身子未好,别起来了。”太子立刻上前拉起了她,“这外面🄦⛝🛕风大,怎么不进里面呆着呢。”
“娘娘说,☫身子寒,想多晒会太阳驱驱寒。”方妈捧着茶水递到太子跟前,眼瞅着康玉翡懒懒的模样,又赶紧捅了捅她。
“坐着也不错,挡着风,太阳也不毒辣。”星星点点的阳光透过树叶儿落下来,偶尔阴偶尔阳,感觉刚刚好,太子心里也跟着起了些暖意。
再转头,见康玉翡并未理🗡🝇会自己,而是自顾自的专注在手中的帕子上。这幅场景,他很有印象,腊月时,她便许诺过要绣一方帕子给他做新年礼物,只是一直未见到,他也没好意思催着要,如今难道……是要得这份心心念念的礼物了?
“倒是🍮🚙没想到🚛🔆你还记得。”太子低着声音说道,脸上🐿那一阵红晕不知是被太阳晒的还是莫名就泛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