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冻原上辗转十数年后,一个感染者女人向我们伸出了手。她说,和我一起来,🜜🃃🕊让我们打碎🔠所有枷锁。
想象一下,我们在一座成为战场的老旧城废墟里相遇。她孤身一人,除了身上的🇮⚔名册🆝🐥和号码🙼🏭🝐簿,她什么都没带。
就连她说的那些话,我也觉得不切实🚘📩际⚰🕁到了可笑的地步。
她却对我们说,和我一起来。
她和我☭🂬们同战斗,她带着种种想法与力量,成🄧⛣🜒为了我们的朋友。我们共同离开雪原,向着乌萨斯的城市📎🙮🍱走去。
无论是她沉思🕈🇨之后吐出的词句,还是与我切磋时大剑的🝪🍽挥舞,她背负的力量相当诚挚,也足够沉重🛬🞙。
救治受伤的战上时,她在。
向感染者讲述策略和她那些学说时,她在。
而和乌萨斯剿灭小队作战时,她也依然在。
我们甚至能和些普通人📐🚁🐞一起进餐。她不在乎身份,她的眼神不会是假的。
我们的队伍在壮大,我们的友谊在增长。她联络的人🅸,都是好手,也都是好人。
那时,我把她当做自己的朋友。她默默地🁔🅝帮我做🞼🙛着这些糖,即使她手艺很差,做出来的品相🙼🏭🝐也很烂。
她吃下去的时候,表情也🗐🚵很古怪。她努力🁔🅝给🖨🕊🇷了我个笑容。
那个🕙表情真的太奇怪了。她在强撑,我也🁔🅝知道,就连我也笑出了声。”
说道这里,霜星的情绪似乎好了很多,她露出了一🎗👎🇮个有🝪🍽些怀念的笑容。
但很快,这个笑容里就只剩下苦涩。
霜星能看出罗德岛的意志,也🕁🆭能感受到阿米娅的信念,罗德岛绝不像现在的整合运动内部的暗流涌动。但终究,有些事情一旦成型,就代表已经无法逆转了。